都觉得温暖。
秦宜宁见秦槐远的目光渐渐平和,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父亲一早就明白的,只是您又不是铁打的,哪里会没有自己的情绪?”
秦宜宁站起身来,回头就见一家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便的不同,立即不自在起来,脸上热的往秦槐远的身后站了站,惹得秦槐远禁不住笑。
而她那窘迫的样子,叫家里瞧着也都笑起来。
厅内的氛围便松缓了下来,不再似方才那般沉闷。
秦槐远看着家人的神色,在看看站在身旁的秦宜宁,禁不住再度微笑。他的女儿这般优秀,让他觉得欣慰、骄傲,更多的是疼惜。
“今日说的多了一些。为的是让咱们一家子人都看清现实,也能做自己的定位,不至于在外行差踏错了。”秦槐远站起身,又是平日稳重儒雅的模样,笑道:“大家各自散了吧,早些歇着。”
“是。”
众人都站起了身,给老太君行了礼,二房和三房就都各自去了。
秦槐远与孙氏扶老太君回了卧房,老太君还处在方才的惊恐和感动之中,又废了一阵功夫安抚了一番,秦槐远才带着孙氏和秦宜宁离开。
秦槐远在左,秦宜宁扶着孙氏在右,行走之时,孙氏的肩头总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