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旁几个方才路过驻足看热闹的百姓道:“大伙儿说说,就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还有脸来闹事!”
几个路人面面相觑。
有人已觉得没意思,回家去了。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秦宜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见围观的人走了好几个,心都凉了。若无舆论的力量,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回来还能不能过上主子日子!
松兰道:“侯爷心软,你害我们老太君、夫人和小姐,侯爷顾念多年的父女之情,也只是请你挪到庄子上住,吃穿用度一律不缺,若是换个旁人家心硬一点的,将你丢在外头死活都由你去,那不也是你罪有应得?你不也是得受着?”
“这会子家里出了大事,老太君和夫人一病不起,家里管家的权力交给我们姑娘手上,姑娘仁慈善良,想着外头大乱,还特地嘱咐了人,若是你回来了就请你回客院住。你这会子却还不知足!你还好意思当自己是这家里的正牌主子?你哪来的这么大脸!”
秦慧宁气的浑身抖,满脸紫涨。
见围观之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此时竟生出一些惊惧、后悔之感。或许她不该贪心,闹这一场?
可是事已至此,她若不继续下去,哪里还有脸面?
秦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