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冰糖哈哈大笑。
从护卫直接变成打手的寄云也笑,追着松兰的脚步出去。
秦宜宁坐在屋里,还能听见他们二人相互挤兑。
看来寄云已经融入到硕人斋中来了,不似初来那一阵子,大家见面都客气的很,却里外都透着距离感。
秦宜宁想了想,便站起身,叫上了冰糖:“走,咱们也去看看。”
冰糖奇道:“姑娘才刚怎么不跟松兰他们一起?”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姑娘太坏了,分明是想看戏嘛!”
秦宜宁闻言也笑。
而松兰和寄云二人到了片门前,还未走近便听见门外有低低的啜泣声和嗡嗡的议论声。
二人对视一眼,便觉得情况似乎不大对。
三两步出了偏门,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秦慧宁一行,后头竟还有十几个老百姓在远处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秦慧宁此即鬓松钗迟,身上虽是好料子的衣裳,可不知怎么弄的皱巴巴的,袖口上还刮破了二寸长的一道口子,有线头刮了出来。一张脸上满是委屈的泪,就像是被富贵人家遗弃的波斯猫,原本拥有的光鲜皮毛这会子杂乱成一团,看着格外的楚楚可怜。
松兰一见,便觉心头火起,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