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上都戴了帷帽遮阳,马儿跑起来有了风,将帷帽上的白纱和身上的纱料衣裙吹的翻飞,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凉爽和爽快之感。
主仆三人沿着官道旁一条有林荫的小路狂奔了一阵子,才下马来稍作休息,牵着马寻找水源。
今年雨水少,几处溪水都已经干涸了,原本的溪道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泥水和被晒得滚烫的石头。踩着石头走了一阵,才找到一处泉眼,有汩汩的泉水冒出。
秦宜宁、冰糖和寄云先拿水囊灌了水,又让三匹马去喝水。
三人在树荫下站定,望着不远处被阳光晒的金黄刺眼的官道。
冰糖不免担忧的叹息:“这么干旱下去可不好,庄子上的收成怕要受影响。”
“不只是庄子上,听说现在外头好多地方都干旱,再这么下去怕是要闹出旱灾来。”
秦宜宁又喝了一口水,上前去将水囊挂在马鞍上。
寄云却是缓缓放下了水囊,一把撩起帷帽上的白纱,轻身一跃便跳上一棵大树,手搭凉棚往官道方向看去。
秦宜宁奇道:“怎么了?”
寄云微抬左手是以他们噤声。
秦宜宁和冰糖立马也感觉事情不对,站在大树下,顺着寄云的目光看过去,远远地,似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