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色。皇上的旨意咱们不得不遵从,皇上下旨让为父带上你,为父就带上了你,可大周人若自己不肯,咱们也总不好强行将人送去吧?皇上又能怎么怪罪?”
秦宜宁睁大了眼,很快领会了秦槐远的意思:“父亲是说,今日逄之曦这一闹,为的也是这个?他揍的姓廉的伤重,姓廉的自己……自己不行,所以并不怪你我?”
“恐怕逄之曦就是这个意思。”秦槐远眯起眼,目光幽深的道:“我有些看不透他了。当初见他,就觉此人高深莫测,如今果真他来路不凡,且他行事乖张,却自有道理。”
“据说沙场上他用兵诡计多端,常有出人意表之举,令人防不胜防,他在他们那边的朝堂上,做事也从不讲规矩,有人说他是威武不能屈的端正男子,也有人说他是当殿就敢撒泼耍混的混世魔王,反正,怎么传他的都有。就连他们大周的皇上都拿这人没辙。为父与他也是今日第一次见面,的确有些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秦宜宁听着父亲的形容,再回想逄枭与自己相处时,几乎没停止过逗弄自己,偏又让她无法真正的讨厌他,对这人的高深莫测就又多了一些认识。
“罢了,今日你也累了,回去安置吧。这军营里到处是男子,你自己多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