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秦槐远和秦宜宁。
秦槐远目光沉静,神色不明的回望逄枭。
逄枭却不多看他,只是对秦宜宁又歪起半边唇角笑了一下,才意气风发的撩帘而出。
秦宜宁被他笑的心里乱跳,不自禁往秦槐远身后躲了躲。
秦槐远则皱眉去看鼻青脸肿的廉盛捷。
郑培长叹一声,瞪着秦槐远,又瞪秦宜宁,跺脚道:“真是,祸水,祸水!”说罢拂袖而去。
方才吵闹的帐子如今恢复了安静,就只剩下廉盛捷痛呼之声,和谈的内容尚未拟定,人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秦槐远与崔文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廉盛捷爬起来,由身边的副将扶着就往外走。
崔文庆追上去道:“廉大人,咱们的和谈……”
“谈什么谈!没看到我家大人受了重伤吗!你们诚意全无,还好意思来追问!”副将斥责一声,就小心翼翼扶着廉盛捷走了。
崔文庆回头,焦急的道:“秦太师,这可如何是好。”
“稍安勿躁,原本和谈这类事也并非一天就能谈成,总要有一段商议的时间,咱们就暂且住下,静观其变,明日再谈也不迟。”
见秦槐远如此镇定,崔文庆也吃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