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姑娘,却要被迫承担如此多的无奈,从小到大,她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她与他的命运又何等相似?
“秦四。”逄枭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她。
秦宜宁回头,“怎么?”
“没事,你放心便是了。”
秦宜宁不解的眨了眨眼,并不懂逄枭说的放心是什么意思,但依旧笑了一下,道:“我去与钟大掌柜说说话,让冰糖留下为你诊治。姚公子,就此别过吧。”
逄枭挑眉一笑,摆手道:“罢了,你去吧。”说着转回身解去大氅。
秦宜宁便不多留,去与钟大掌柜说起话来。
秦宜宁要跟随秦槐远参与和谈的事,如今已被传的天下皆知。许多人在背后骂昏君,钟大掌柜听闻消息后,也是难过的一夜没睡。
这会儿见了秦宜宁,钟大掌柜险些当面就哭了,叠声咒骂道:“真是昏聩,昏聩啊!东家这么好的人,为何要摊上这样的事儿来。女儿家最要紧的便是名声,若真是去了奚华城……”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引起秦宜宁的恐慌,钟大掌柜摸了一把眼角的热泪,“真是作孽啊!”
秦宜宁体会得到钟大掌柜对自己的关切,笑着亲自为他斟了一碗茶。
“我一直觉得自个儿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