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碰到牙,老太君是一家的大家长,就宽恕了四小姐吧。”
“是啊。母亲就不要与宜姐儿计较了。”二夫人也笑着劝。
老太君有人给递了台阶儿,心里舒服了不少,冷冷的瞪着秦宜宁。
刚要开口,却听见外头有婢女高声道:“大老爷来了。”
话音方落,就见秦槐远披着一件黑貂毛领子的铅灰色锦缎大氅快步进门来,头发上还结了白霜,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沐浴过,头发都没干透就赶来了。
秦嬷嬷看了一眼门口,正瞧见冰糖的身影一闪而过。
原来四小姐刚才是吩咐冰糖去搬救兵啊,果然是好手段!
秦槐远一进门就笑着给老太君行了礼,“母亲。”
“蒙哥儿,你怎么头发都没擦干就来了?也不怕生了病。”老太君见了爱子,疼的什么似的,忙叫秦嬷嬷去拿巾帕来伺候秦槐远擦头发。
秦槐远就坐在了老太君下手位的交杌上,对给自己擦头发的秦嬷嬷微笑道谢,又对老太君道:“才刚在书房看《三十六策》正看到‘笑里藏刀’这一段,就想着与宜姐儿讨论讨论,这不,知道宜姐儿在母亲这里,就等不及的过来了。”
一句“笑里藏刀”,意义颇深,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