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才刚去了外院书房。”
“父亲有了新姨娘,应该很开怀吧。”
秦嬷嬷听得出秦宜宁是想借她的口知道秦槐远对此事的态度。
这件事又不是秘密,就是她现在不说,秦宜宁转身也有法子问别人,秦嬷嬷还没糊涂到连轻重都分不清,索性就做个好人。
她低声道:“老爷才刚只略坐片刻就走了。随即老太君问责了大夫人。”
也就是说,孙氏在此处罚跪,秦槐远不知道。
秦宜宁感激一笑。“多谢您了。”
“四姑娘太过客气了。”
二人在廊下站定,秦宜宁想了想,就叫了冰糖到身边来,低声在她耳畔言语几句。
冰糖立即点头道:“好,奴婢这就去。”
秦嬷嬷并不知秦宜宁安排冰糖去做什么,人家姑娘吩咐的是自己身边的人,她也管不着。便亲自撩起暖帘请秦宜宁进屋。
秦宜宁安抚的对孙氏笑了笑,随即嘱咐松兰和秋露道:“你们两个,去取三个厚实的暖垫来,再将炭盆搬来两个,老太君仁慈,即便气头上罚我母亲跪,也不可能让她大冷天晚上冒着寒风跪在冰凉的石头地面上,若真是将我母亲冻病了,老太君必要心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