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想就是了。”
虎子瞠目结舌的看着逄枭。
您分明就是瞧上人家了!都把抢人家的珠花当宝贝供起来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郑培面色很难看,“小王爷,您别忘了王爷当年是如何去的!若不是秦蒙那个狗贼,逄家何至于此啊!”
“两军对垒,立场不同,战死无尤。”逄枭食指敲着桌面,“秦蒙固然可恶,但最该怪的,难道不是原本就对我父亲心存怀疑之人吗?”
郑培抿着唇不言语。
的确,若不是当时的昏君多疑,一个有漏洞可寻的离间计,又怎么会真的将逄家人置于死地?
说穿了,逄中正当年只是功高震主,皇帝忌惮罢了。
“况且,郑先生当年不是已经报复过秦蒙了?”逄枭又道。
郑培声音拔高:“只不过将个丫头偷出来,我看秦蒙也不怎么伤心,这算什么报复?当年咱们是想报复又没能力,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如今咱们有地位有权势,想碾压他们随时都能动手,自然不该放过秦蒙。”
逄枭心头火起,面上带笑:“既然明知道将来还会报复秦蒙,又为何要拿个无辜的人开刀?”
郑培被说的一时语塞。
正当这时,帐外传来一个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