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太多,瞧见了我今日就来了不好。”
什么叫“我的那一场在三日后”
秦宜宁想起方才老太君说,太子亲自登门请师的宴是在三日后的。
秦宜宁一惊,跪下行了大礼,“原来是太子殿下,小女子鲁莽冲撞,还请殿下恕罪。”
秋露一听这位竟然是太子,唬的手都凉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我相识时便也没在意彼此身份,怎么这会子却紧张起来了我本命尉迟燕,表字清宴,姑娘只当认识个友人,或是认识了你父亲的徒弟便是了。”尉迟燕伸手虚扶了一下。
“臣女不敢。”秦宜宁站起身,后退两步客气的道:“从前错猜了殿下的身份,言语上若有怠慢,还请殿下恕罪。”
“哦你猜测我是谁来着”尉迟燕听的重点明显和秦宜宁所说的不同。
秦宜宁垂首道:“还以为您是宁王过继出去的那位。”
尉迟燕轻笑出声:“为何觉得我是那位啊我们可一点都不像,而且他比我年长。”
秦慧宁恭敬的回道:“从您的言行举止,对宁王的称呼,以及在宁王府的表现猜测的,只是臣女万万想不到您就是太子殿下,还对您的画作胡言乱语了一番,真真是惭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