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说秦蒙欺负我。”孙氏哼了一声。
定国公夫人又有扶额的冲动:“这话你在婆母面前能说我要是你婆母,定要叫你立规矩立到哭你就说我身子不舒坦,急着赶回来侍疾才没有禀告婆母趁夜而来的。”
孙氏不依的道:“那怎么行母亲您又没病,怎么能如此胡说呢再说了,我出来的事情闹的大,这会子二房三房的都该知道了,我这么说他们也会知道我是在找借口。”
这个蠢丫头竟让事情宣扬开来了
定国公夫人觉得在与孙氏说话至少要被气的短寿十年,所幸摆着手轰苍蝇一般轰她走:
“你快去歇着吧,其余的明儿在说。”
孙氏见定国公夫人真的厌烦了,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就听话的退下了。
包妈妈嘱咐了金妈妈和采兰仔细服侍着,目送人离开这才回到屋里。见定国公夫人疲惫的神色,就笑着劝说道:“夫人别往心里去,姑奶奶照比从前长进多了,只是此番的事涉及到子嗣,女人家最在乎的不就是自己的孩子么,姑奶奶也是情有可原的。”
为人父母的,自然对子女有所偏袒,即便定国公夫人觉得孙氏着实鲁莽无脑,听包妈妈这么一说也觉得心里熨帖。
“菡姐儿是真性情,自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