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揪我了,我疼。”
克拉伦斯一听青年这副语气,都忍不住心软,他脸上分毫不显,只是平淡的说出触爪的名字:“卢修斯。”
“卢修斯、卢修斯、卢修斯……”亚利士念了十几遍,悄悄的看了克拉伦斯一眼,低下头,隔着衣服亲了下卢修斯的触尖,小声道,“卢修斯,我不是故意念错名字的,松开我好吗,我向你赔罪。”
卢修斯是只懒到令人发指的触爪,得了道歉,它就满意了,轻而易举的原谅了亚利士,软弱无骨的滑出了青年的衣角,等着对方的赔罪。
亚利士松了口气,以为就这么算了,伸手捧起碗,准备继续喝蛇汤,谁知道懒惰的卢修斯忽然又动了起来,卷住了他的手腕,意思是他没赔罪。
亚利士:“……”
他一会儿望着热乎乎的蛇汤,一会儿望着不说话的男人,可怜巴巴的模样,漂亮的眼睛里无声的诉说着委屈。
克拉伦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他想,不能太惯着亚利士,连他的触爪的名字都记不清楚,这怎么行?
如果爱他,必须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所有触爪,往深了想,就算睡梦中被他的触爪丁页弄醒来,满含怒气的嘟囔抱怨着,也要准确的唤出他爪子的名字。
克拉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