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没办法了还怎么进屋,这货tmd还能开锁我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能进去别告诉我是我晕乎得门都没锁啊
大牙挥了挥手说东西他都拿了,耽搁了这大半天的,正事要紧,说着就要走
我见他脸上青青肿肿的,估计也没上医院,便将手里带的伤药扔了一些给他,这都是在医院多开的,够好几个人用的:“拿着用,别落下旧伤了。”
“算你小子有良心放心,你相好给你的纪念品,牙哥给你留着呢”大牙说完将药袋往副驾上一扔,叼着烟晃悠悠的就开走了。
回到屋里,果然见床底下的东西都让大牙拿走了,只在茶几手机边上给我留下了那把怪异的青铜小件。这玩意咋看有点像是甲骨文“土”字,通体没有太多的绿锈,反而透着一股黝的黄褐色,上面有深浅不一的云纹,蕴藏着一股久远的味道。
做工简单,结合处却透着一股精细,圆形的手柄处像是首尾相盘的蛇,光溜溜的直杆颜色跟其它地方略微不同,似乎有磨过的痕迹。
从女鬽肚脐眼抠下这铜件的时候,也没来得及细看,这下细细打量起来,不禁有些奇怪,绿器这玩意最讲究器型,印象中却从没见过这种模样的,说不出来到底是干嘛使的。
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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