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阔海脸色发红的怒道。
木海崖叹息,苦笑,但却不动摇:“袁兄,抱歉,名额确实有所属,我不想让那个少年错过这次机会,所以……”
“木海崖!别说废话了,我到时要看看,期限截止之前,你所说的那个人才何在,如果你随便找一个人搪塞,我和你没完!”袁阔海冷声打断木海崖的解释。
木海崖脸色一变,看在以往的交情,自己已经算仁至义尽,解释?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吗?我的名额,我爱给谁就给谁,我谁也不给,那我自找水主责罚,管你屁事?
好言好语说了这么久,结果这个家伙却认定自己是刻意为难他,甚至以为自己为了不给他名额,最终会随便找个鱼鱼虾虾的顶上名额,搪塞水主。
也对,和一个心胸狭窄,钻了海牛角尖的家伙解释,纯粹是浪费口水,他既然认定,那就由他去好了。
看着木海崖神情不悦,流露愠色,袁阔海重重的挥手,说道:“我们走!”
说完,带着子侄们气冲冲离开。
木海崖也是一屁股坐在鱼骨座椅上,生着闷气,他很清楚袁阔海的为人,经过这件事,袁阔海必定会和他过不去。
但木海崖倒是不后悔,要维护好和这种心胸狭窄之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