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薄,就是背后的剑伤疼的难受。
临近下午的时候,徐谨惜来看望萧亦。从萧亦昏迷中醒来之后,徐谨惜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在萧亦看来,徐谨惜算是极为礼待自己了。
可是,萧亦不知道。要不是冰花婆婆一直力劝徐谨惜和萧亦保持距离,徐谨惜就不会一天只来一次了。
当房间只有二人的时候,萧亦看到徐谨惜面色有点不好,萧亦问了一声:“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徐谨惜于萧亦的床边坐下,对萧亦说道:“先生可还记得那天遇袭的飞弩”
听到徐谨惜的话,萧亦自然想起了,那天遇袭遇到的漫天箭矢,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自然记得。”
徐谨惜继续说道:“那是飞弩军,配备的破甲飞弩乃是军械。”
萧亦没有打岔,继续聆听徐谨惜的话。
“我遇袭的事情,我呈报给了父王。但是,父王却只是追究领军的副将,而没有将此事深究。”
萧亦听到之后,对徐谨惜问道:“可是有人从中作梗”
徐谨惜点点头:“正是”
“我遇袭之事一眼明了,但是,满堂朝臣都皆是护佑我那大兄。”
“虽说此事会彻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