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无奈。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郡王府的守护比起从前严了不少,出入都有检查,旁人都这样,害了婉兮的董鄂氏母女就更不可能轻轻松松一如从前地想干嘛就干嘛了。
董鄂氏却不作理会,她只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婉兮对她的报复,若说这世上有谁恨不得她死,她肯定张嘴就是说婉兮。此刻再听珍珠说整个后院都在婉兮的把持中,心里头更是恼怒异常。
“你就知道她恨不得本福晋死,然后好替代本福晋的位置,那样的毒妇,也只有爷才会相信她是个好的。哼,这后院那个女人手上没沾点血,区别只在于本福晋被发现了,而她还没有。”董鄂氏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明显带着十足的恨意,若不是她现在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她怕是又要想法去找婉兮的麻烦了。
珍珠看着死到临头还想着害人的董鄂氏,心里再无一丝波澜。若非她们主仆相处这么多年,她不想害她性命,指不定她都想一碗毒药灌下去,直接结果了她去清漪院投诚了。
董鄂氏却不知道珍珠的想法,嘴里径自不干不净地骂着,而珍珠也没劝,只是收拾着药碗往外走去。
事实上自打伊尔根觉罗氏派人过来后,后院不少人都得到了消息,这些人都观望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