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不能亲自送你们母女上路,更不能动手对你做点什么,但是我会一直看着,看着你怎么死,看着属于你的一切怎么变成别人的。”玉惠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董鄂氏面前,然后慢慢地俯下身,紧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诅咒她道。
她们曾经受到过的那些伤害不是时间能抹平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唯一能让她们觉得安慰的大概就是董鄂母女的死。
“贱人,闭嘴”董鄂氏瞪大双眼,太过激烈的情绪让她又咳了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好似要把心肺都给咳出来一般。
“呵难道我闭嘴就能改变一切吗看来姐姐一如从前,不只喜欢欺人还喜欢自欺。”玉惠伸手理了理耳边的鬓发,嘴角微微上扬,可给人的感觉却冷冷的,透着一丝寒意。“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咱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最多就是你死的时候,妹妹来看看你到底死得有多惨。”说罢,玉惠连头都懒得回,转身带着两个丫鬟就直接离开了。
董鄂氏瞪着玉惠的背影,那副似乎要把两个眼珠子都瞪掉的架势,最络使得她喷出一口鲜血来,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静静地望着帐顶,屋里的一切都一如昨天,可她却再也没了从前的风光,似乎她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捡来的。若她够有骨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