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玉惠本人都觉得受宠若惊。毕竟从她出生到出嫁,她这位阿玛对她可没笑过几次,更别说亲近了。不过玉惠并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提出回门的要求,为得就是打伊尔根觉罗氏的脸,践踏董鄂氏的尊严。
这不,玉惠才说要一续姐妹之情,董鄂七十就让人给董鄂氏送了信,似乎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她们见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或许对于董鄂七十而言,女儿想什么,又是怎样想的,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九阿哥府里,很久才收到娘家送来的信件的董鄂氏原本还一脸高兴,以为是她给伊尔根觉罗氏送去的信有了回应,谁知一打开写得竟是玉惠的事,而且落笔人不是伊尔根觉罗氏,而是她那位极少关心人的阿玛。
“玉惠那个贱人什么姐妹情深,她一个狗奴才凭什么跟本福晋称姐妹还请过府一聚,贱人,肯定是打听到本福晋被禁足的消息,想借机羞辱本福晋,可惜本福晋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董鄂氏声音尖锐,面色冰寒,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让她心中的愤怒和不甘显露无遗。
别看董鄂氏在家时受宠,那仅仅只是因为伊尔根觉罗氏是夫人,手里又握有掌家的权力,而就董鄂七十而言,嫡女也仅仅只是比庶女来得更有价值。说穿了,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