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张嘴,她便将宫里的事情一一说了,“额娘,我才是爷的嫡福晋,凭什么要跟一个侧福晋相提并论。”董鄂氏越说越气,末了,见伊尔根觉罗氏不帮自己,还不由地红了眼眶。
伊尔根觉罗氏见她这样,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呀,永远都是这般孩子气,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有些事要学会分辨,不要事事都计较,这事明显就是德妃娘娘在挑拨你和宜妃娘娘的关系。”
董鄂氏轻哼一声,颇有些不以为意地道:“挑拨若心中不是这般想的,又怎么可能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到这,董鄂氏不由气恼地跺了跺脚,显然她对此事颇为在意。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伸手按着额头,伊尔根觉罗氏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董鄂氏的固执和愚蠢,怎么就半分她的精明都没有学到呢
“我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就是太明白了,才会这般害怕。额娘,我已经退无可退了,真的。”董鄂氏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边缘,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手指都泛着白。她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被取代,面容就不禁变得有些狰狞和扭曲起来。
伊尔根觉罗氏见状,也不好再劝,不过思及后院那几个由她找人专门照着婉兮的样子调教的几个女子,不由地关心地道:“玉惠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