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玉镯,李氏眼露不屑,语带鄙夷地望着府里来来往往,忙碌不停的下人们,咬牙切齿地道。
“侧福晋,慎言。”春喜听着李氏的话,差点没吓得跪下。
再办大婚这种话可是能随便说的,这女子再嫁,要么了夫婿,要么和离,不管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慎什么慎,如今爷少来我这,乌拉那拉氏该多高兴,可惜就算少来我这也没多去她一次。”李氏话说得刁蛮,可声音到底还是小了几分。
这府里,除了乌拉那拉氏,也就只有已经成为侧福晋的李氏能邀请平日里交好的侧福晋过来一起喝个茶赏个花,可请归请,但不会有乌拉那拉氏摆出来的这般阵仗。
再者,真正让李氏不高兴的大概就是乌拉那拉氏的得宠,明明不得宠却摆出一副得宠的模样来,这是在恶心谁。
“侧福晋,主子爷为人低调,福晋这般看似风光,可谁能保证爷心里没有想法呢”春喜瞧着面色不愉的李氏,不由地开口劝道。
“你说得也对,爷的确不喜张扬,虽然这两年爷变了不少,对后院的人的要求也严了许多,可爷再变,这脾气禀性都摆在这里,还能换个人不成。”李氏扯着手中的帕子,一脸的不甘心,她就不懂了,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