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你呀,就是太过拘谨了。”喜塔拉氏见她收下自己送的东西,眼里的笑意深了两分,说起话来也亲近不少。
婉兮虚应几句也算是表明一个交好的态度,眼前的人她既然不能得罪那就只能交好,至于她的所求,她只能说看着情况助上一把,能留人情最好,若是不能,那也算是尽了心。而最关键的一点婉兮是不会说出口的,那便是她要给自己一手带大的弘晖留上一条退路。
弘晖是嫡长子不假,但喜塔拉氏位居中宫,她若有子,也是嫡,嫡长子与嫡次子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差别,再加上喜塔拉氏的娘家现在正是一副如日冲天的样子,而弘晖的额娘乌拉那拉氏原本就死得不光彩,娘家还没落了,到时真争起来,谁能保证结果。为此,婉兮也算是留了个心眼,也许这能在适当的时候,给那孩子一条出路。
“皇后娘娘说得是,只是礼不可废。”婉兮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一副谦卑有礼的模样,反而让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喜塔拉氏显然不是那种遇点事就退缩的人,何况今天的事情关乎她的未来和前程,她又如何愿意在看到希望之后放手。
“虽然礼不可废,但是也不能为了礼仪规矩冷淡了亲戚之间的感情。”喜塔拉氏这话说得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