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难事。
不过这都还没开始谈,就说什么会自讨苦吃,换谁都不会高兴。
所以尤德变得有些冷淡:“感谢你的提醒,小李先生,我会向白厅汇报的。”
说完就走了,李旭耸了耸肩,也没多话,虽然他很想讽刺一句:你以为还能像三十多年前一样,在长江边上说几句好话或者狠话,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趁机将紫石英号开走
但是想想这完全没有必要,反正这家伙也就四年好活,在28个港督当中,是唯一一个死在任上的。
港督可不是件舒服的差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贬斥,劳心劳力还不一定能讨伦敦的好。
“爱德华。”在李旭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的中年人叫住了他。
四十多岁,五英尺8英寸高,干干瘦瘦的,头发略显稀疏。
“有什么事吗,蒙巴顿先生”李旭礼貌的回应道。
“我说了,叫我欧文就行了。”对方露齿一笑,“刚才看到总督下出去,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我说,如果白厅要跟北边谈判,那么最好讲究策略,不要一开始就用福岛的胜利去逼迫对方让步。”李旭耸了耸肩。
“非常正确的策略,但唐宁街10号不一定会接受,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