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山上的一座殿宇中。
满脸糊着药物,被纱布缠着好似木乃伊一样的都闫哼哼唧唧的喊道:“师傅师傅”
“我在呢”见他终于苏醒了过来,紧皱眉头的孙树海松了一口气,这次都闫的伤不可谓不重,他还是向宗门借了好几味灵药,来救这个徒儿,不然的话,都闫下辈子真的有可能就下不了地了。
“师傅”一听到孙树海的动静,都闫立马就不淡定了,撕心裂肺的喊道:“师傅,你宰了那小子没有你可要为徒儿出口恶气啊,我都被他打成这样了,那秦浩目无宗门规矩,更没将您放在眼里啊”
“哼”孙树海一声冷哼,“你还知道给我丢脸”
“谁能想到那小子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之前内门小比的时候,他分明还不是我对手”都闫一张嘴,好似一个深闺怨妇一样。
“马上就是宗主大寿了,此时不宜生事。”孙树海说道。
“什么”都闫闻声,整个人立马炸毛了,他看起来对孙树海并无敬畏,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一张肿大被裹得密不透风的脑袋伸到了孙树海的面前:“外祖父你好好看看,我都被那小子打成啥样了我可是您的亲血脉啊,你就忍心看着我受欺负”说着,都闫装作要下床去找秦浩算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