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管那作甚,这是妹夫请客,多少钱都是他请,您担什么心事呐?”一旁的许篮憨笑道,“俺们只要抽好烟,喝好酒就中,敞开了肚子吃就是。”
“老二,你可真是个猪八戒投胎,不声不响的可就知道吃吃吃!”许大柱敲了许篮头上一记,指着走在前边正拉着范伟的手问东问西的金钟国道,“你瞧瞧老四,多会巴结,这一会就和那范先生走的这么近,你啊,就是猪脑子,若是和范先生这样的有钱人混熟了,还愁啥吃,愁啥穿?”
许篮有些不满的嘀咕道,“那,那反正范先生都快成了俺三妹的丈夫,以后不就是一家人了,俺家有难,他还有的不帮?”
许大柱盯着范伟的背影,半饷后才摇头道,“不一定呐,你娘那身份,确实有些尴尬。虽然过去这么多年,可万一要是被人知道,这可是犯法的事,少不得要出纰漏。我现在就是想早早的给你们多找些靠山,万一那事真被人抓到把柄,我真触犯了法律,也好有个有本事的人来关照关照我这苦命的农民百姓。”
“爹,您可别乱说话,这事说不得,说不得!”许巍一听许大柱叹息出声的话语,急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急道,“不是说了这事不能乱呼呼的吗?杂又说起这事捏?生怕别人不知道还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