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之间。
“啊”陈宏的脸色狂变,变得苍白、痛苦,还有浓郁的不敢置信。
他的短刀,掉在地上。
而他的那只拿着短刀的手,则是多了一个刺眼的血洞。
血洞上插着一个叉子
“嘀嘀嘀”
鲜血刺眼,散发着惊人的血腥味,鲜血快速从陈宏的手上快速滴落,就如水龙头打开了一样,停不下了。
整个包厅就好似一口埋在冰冷、幽深的地下的棺材,还是在午夜,死寂死寂的,安静到连陈宏的手掌鲜血滴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有时候,我很讨厌世人,因为世人不听劝告”寂静中,苏凌站了起来,朝着陈宏缓缓走去。
“你你”陈宏抬着头,疼的汗水直滴,他无比警惕的盯着苏凌,脸庞狰狞的几乎看不出来是人脸了。
“你是不是想要问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只是手上洞穿一下,就疼得受不了”苏凌笑着道,笑容很优雅。
对
陈宏就想问这个。
他在非洲大陆做佣兵的时候,经常受伤,手上被洞穿算什么,只是小伤罢了,连半个手臂被鳄鱼撕咬的七零八落的遭遇都有过,手掌穿洞算什么
他不可能怕这么一点点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