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来安排的,姑娘们每个月的那几个特殊日子。她都会派人单独熬些补血的药膳汤水给送来。
只是今日她亲自来送,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姑姑今日怎么亲自来的?”司徒媗问道。
“这不是每个人都忙的紧嘛,我不来谁来。”棉姑说着就要往卧榻那边走去。
“姑姑,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去忙吧。这里有我们照顾呢。”苦艾向棉姑道。
“那你今日是不准备参加竞选了吗?”棉姑隔着帐幔试探的问司徒媗。
说来也是倒霉,偏偏竞选的日子和她葵水来的日子撞到了一起。这样一来,恐怕她难以上场了。
棉姑等了半天,不见司徒媗回话。
“把这红豆姜糖水喂给你们姑娘吃,凉了药效就减弱了。”棉姑坐在了一把梨花木凳上。
棉姑心想:恐怕我是高估了她了。看这样子,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被毁容的缘由。而且还这么藏着掖着。只是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她的情绪看起来如此平静,难道是故意装出来的?
为什么要伪装呢,难道她的脸没事?要是没事,这满屋狼藉又是怎么回事?何况那刘婆婆事先已经跟自己禀报过这里的情况了。
这也不是她口中说的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