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退,径自回房去了。
“你们怎么都走了,不是说好我们八个先比试下高低的吗?”赤绒着急的喊这个拉那个。
“姑娘,我们也回去吧。”赤绒的丫鬟低声跟她说道,然后好言劝阻拉走了她。
司徒媗回到了琐静轩中,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她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只是芍药和棉姑到底是什么意思?
言语挑拨闹这么一场,不会只是为了阻止她们下午排练吧。
“姑娘,水已备好了,请洗簌。”苦艾对司徒媗说道。
司徒媗到盆架前随便用手巾子擦了把脸,因为她没有涂脂抹粉的习惯,所以不像其他姑娘还要仔细卸去残妆,步奏繁琐。
菖蒲去梳妆台上取护肤用的夜容膏,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用剩的小半瓷罐了,只得取了备用的来。
“姑娘,请用!”菖蒲递给司徒媗。
“我本来不喜欢涂抹这些东西的,就你,天天逼着我用。”司徒媗无奈的说道。
“姑娘天生丽质,当然用不着香粉和胭脂。只是这夜容膏是护肤用的,春天风又大,没这东西滋润,再好的肌肤也会被吹裂的。”苦艾又劝道。
司徒媗把那夜容膏拿在手中,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