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那时候也只是个十岁的孩童。他现在有些怨严叔,为什么把那姓贾的婆子给杀了。
“我就是你们要寻的人吗?”司徒媗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上面的人说你外貌符合,其他方面不符合。不敢擅自交上去,让我先盯住一段时间。”赵姓男子道。
“这是什么道理?”萧刈寒奇道。
“我只知道那些寻错了的同门人,被上面的人挖了双眼。”赵姓男子继续道。
“上面的人是谁?”萧刈寒问。
“我不知道,和我接头的是上面的人,和我上面的人接头的也是上面人,层层如此。”赵姓男子答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严叔问他。
“我刚入门没多久,除了听令办事外,什么都不知道。”赵姓男子答。
萧刈寒懂得,就像赵姓男子开头所说的,就算他知道什么,不能说的他还是什么都不会说。可是萧刈寒还是不甘心,他又问:
“你上面的人是谁,怎么联系上?”
赵姓男子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严立一剑刺死了。
“既然没问出有价值的东西,留着他有何用,终究是个隐患。”严立说。
“严叔,为什么杀了他?他也不是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