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又不认识你。你怎么血口喷人说我打了你呢。”
司徒媗带着一顶大大的草帽,帽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旺儿愣了一下,她是女子?那感情自己认错了,本来也是凭着声音认出的。
“我认得你的声音,不是我们本地人。”旺儿又道。
“此地不止我一个外地人吧,城里经商的有多少。”司徒媗反驳道。
“管她是不是,既然大侄子说是那还有错。”旁边来财的一个本家起哄。
“这还了得,总管家的儿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几个人下腰去抬花生,又上来几个人作势要打石家人和司徒媗。
“这花生你们不能动,不怕丢了成安侯府的差事吗?”司徒媗大声道。
本来准备要抬花生的几个人听到这句话身子僵住了,毕竟他们是来财雇佣来的,几个人都向来财看过去。
“你们是从谁手中拿工钱的,怎么着,工钱不想要了是吧。”来财道。
“可不要忘了,来财可不是什么成安侯府总管。别以为人家尊称他一声总管他就是了,他也只是管林子诸事宜的。你们也不想想管着侯府下农庄里供奉的是哪位大爷,也不怕僭越了得罪他吗?”司徒媗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