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卓不凡不得不重新打量皇埔无情：“他们虽然可恶，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杀戮终究是一件极端的事情。”
“我是变了，变得更加理智，更加清醒。刚刚我从你眼中看到了仁慈，对待敌人不应该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皇埔无情义直视卓不凡的目光：“这都是跟你学的。”
卓不凡摇头：“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
“你虽然没教，但你是这样做的，不是吗？”
“你只看到了表面，我很为你担心，觉得你好像理解错了。”
皇埔无情微笑：“我很清醒，也很正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手中的剑为了什么而挥动，我可以发誓，我剑下绝对不会有一个冤魂，这是我的原则，永远不会改变。”
“好吧！”卓不凡又叹气。
“我说错了吗？”
“我暂时找不到反驳你的理由，所以，我只好同意你的看法。”
第二天，天空放晴，把张伟建等人头颅安葬好后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