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
说着,他不胜惆怅的一叹,当年一怒之下将季青槐赶出京城,后来冷静下来,也有微微的悔意,只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老者也不好拉下脸去接季青槐,
“可惜小姨近来身体每况愈下,虽然请了许多大医师,但始终不见效果,”施黛轩也有些伤感,但旋即她又展颜一笑,“不过我这次请了一个神医,一定会治好小姨的病,”
季永丰挥挥手,感慨的道,“我也是在京城听说青槐的事情,才赶过来,依稀记得当年美好的日子,可惜一转眼就物是人非,”
“爷爷,您放心,孙儿已经请来了景玉龙景神医,治好姑姑不过举手之劳,”
这时,一个青年跨步过来,西装革履,充满了自信,向施黛轩伸出手,“黛轩,很高兴见到你,记得上次我们见面,还是六年前,听说你喜欢武道,那时我还送了一柄古剑给你,”
“嗯,”施黛轩随意的应一声,显得不咸不淡,“都是以前的事了,看起来你也变了不少,”
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叫做季俊杰,闻言笑了笑,弹弹手指,“我变得更加成熟优秀,这是身为季家子弟必备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