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面直径不到一尺的黑色盾牌,通体没有任何纹饰,看起来生硬冰硬,普通至极。她又瞅了瞅步七,对方正恭敬的垂首而立。
她踱着步子走到他面前,指着盾牌,“你喜欢?”
步七抿唇不言,只是淡淡的扫了云陌一眼,对方冲他笑得暧昧。
“这里的东西只能按可取和不可取划分,喜欢或讨厌只是一种错误的情感。”
云陌“噗嗤”笑出声来,“你的属下可真好玩。”
童美秋眨眨眼,嘟着嘴,“他可不是我的下属,性子倔着呢,他若是不想往东,哪怕十头蛮牛都休息拖动分毫。”
“哦?”云陌背着手溜达到他面前,认真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莞尔一笑,“为什么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就看在看男人?”
童美秋颇觉无趣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笛,“我习惯了,以后跟他相处久了,你就明白了。”
云陌又问步七,“你真的不要盾牌?我观察你很久了,进了这间屋子,你眼神从头至尾,就没看过其他法器一眼,却独独对盾牌钟情。想来,你是知道它的来历?”
“不知道。”步七语调冰冷的没有情绪。
“那算了。”云陌叹了口气,童美秋一把拍在她背上,“你现在知道了吧,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