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人喝了?你说你把一壶好好的极品碧尖煮成大叶子茶,又苦又涩,还偏带着碧尖的清香,我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决定将之喝光,你这扭扭捏捏的姑娘状做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噫……”袁宗元指指他,“注意文雅,都一把年纪了,动不动就把屁挂在嘴上,让你的徒子徒孙看到了像什么话?”
史衡嗤道:“屁!我再不象样也是他们的师父师祖。谁见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否则,看我不扒了他吖的皮!”
“懒得跟你说。”袁宗元没好气的摇摇头,瞥向季鸿,“我们都拌完一回合了,你还在考虑呢?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婆婆妈妈了,我看你以后还是少跟那个费砚一起混,以前你多干脆立落的一人,如今竟不学好。”
季鸿摆摆手,“行啦你。你怎么逮谁训谁?我又不是你座下弟子。我犹豫,是因为这件事我也不确定,但心里总有个疑影,抹不去又辨不清。”
“到底是个什么事。你倒是说说看。”袁宗元和史衡两人忽然来了精神,各自抚着小胡须作洗耳恭听状。
季鸿点点头,先沉吟了番,然后述说起来:“之前我在藏经阁翻到一本古籍,上面介绍先古时期有一门绝学,修习之人可以从炼气期一直到大成期只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