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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孙颢一怔,很快又恍然,然后细细的剖析起来,“名利你从来也看不上眼,资源嘛……你家富得流油,唯一令你苦恼的恐怕……”
孟浩宕唇边溢出一抹苦涩,随即无奈的笑起来,笑容恍若妖艳又危险的罂·粟花,令仲孙颢一边贪婪的移不开眼,一边暗骂:妖精!
“你又在骂我了?”孟浩宕杏波流转,朝仲孙颢瞪去。
仲孙颢吓得急忙收回视线,“呃,哪有。”
“你每回悄悄骂人的时候,鼻头就会皱起,啧,这可是公开的秘密,你以为上官怀诚他们不知道?”
仲孙颢呆了呆,“他、他们都知道?完了,完了……那我骂他们的事也漏馅了?”
孟浩宕故作恍然大悟,“原来你骂的不止我一个人,其他人全骂过了?啧啧,你这心里是得有多阴暗,多愤世嫉俗?”
“不不不,那个,我只是……”仲孙颢此刻哪还有当初走铁索时沉稳笃定的模样,急得一个劲抓挠腮,一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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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炼丹房,面前是很宽很大的廊道,除了几根粗粗的柱子,什么也没有。
走廊的尽头连着一处空旷的院子。叶子走过空旷的廊道踏进四方见天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