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孟凡道:“可是就在齐王逼宫那天,我明白了,这世上只有两人对我好,一人是已经去了的父皇,一人就是太傅您。”
孟凡听着,不由的被感动,毕竟这个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她们只相差六岁。
“太傅,你知道我母亲在临死的时候跟我说什么吗?”
“什么?”
“深宫里的人要不得聪明二字,我记到了现在。”
“所以你一直很聪明对吗?”
两人默契的一笑都不再说话,这直到鱼肚白天顾之凯才匆匆离开,临走时他笑道:“这时太傅二十余二了吧!”
“啊!”
“太傅一定不知,不知,之凯一直牢记太傅生辰。”
说完他跳跃的离开了,的确孟凡从不认为顾之凯会记得她的生辰,因为她从未提过,也从未大操大办。
眼看着那人缓缓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孟凡不由的一笑,她十分的自如,这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可算放下来了。
她的徒儿并不是愚钝,而是沉默的聪明。
数日之后,顾之凯带着一大堆的证据到了刑部,第二日这皇帝亲自下旨还了孟凡一个清白,将所有的东西一律推嚷到了已经去世的李敏的身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