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的站在州府门口,脸上身上四处是伤,那一双眼凛冽的让人心寒。
孟凡心中的事也多的很,便没了那个管闲事的心,可谁知刚刚走出半步,就听见那厮高呼一声——“孟凡那个奸臣,我就不信告不了他。”
孟凡这下觉得这闲事必管不可了,上前走去,扶起了那因为怒吼而单膝跪地的那人,而看见那人的第一眼便惊奇了,这不就是那个万言吗?
“谢谢公子,劳烦了。”那万言的身上竟是伤痕,孟凡明白这些伤必然是重刑造成的,她不由的感到一阵不妙。
“你是状告当朝丞相?”孟凡问着。
那人打量了孟凡一眼道:“正是!”
“为何?”
“那奸臣将试题透露给孟家子弟,有辱我等读书人十年寒窗。”万言说着神情激动,手紧紧的握住一根根的青筋暴起,看上去格外的吓人。
孟凡本有意说出自己的身份,寻求一个解释的机会,而后却又觉得此事必然有蹊跷,便说道:“你是如何知道这样的事的,丞相要是漏题不应该很是谨慎吗?”
“哼!孟家那个傻子,还有他守得住的事。”
孟凡与他又闲聊了几句——其中她得知,那一封给李敏的信就是这个人所交,原本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