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好大的一个疤。”
“还说那,记得你晚上气愤愤的给那个小子下了一大碗的巴豆,害的他拉的要死,最后拉的都忘记了看见我的事情了。”
她笑着故意逃避了凤楼的话。
凤楼也不追问,只是淡淡的笑着,始终那样笑着。因他是知道的,这孟凡从小便被孟家伯父当成男子来教导,身上的伤可谓不计其数,有时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对这个女子略微残忍了些。
孟凡看他如此,便问道:“你如今过的可好?”
凤楼道:“我很好,且又学会弹曲了,等几日之后,弹给你听可好?”
他这句话隐了好多,他原先只会看药谱熬药,连乐谱都不曾识得,如今却会弹曲了。证明他已经妥协了现实,又或者说认了。
而孟凡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看着他从万众瞩目的神医后人变成如今的这般模样,看着他家破人亡,却束手无措,看着当日疼爱她的人,今日始终不敢抬头看她的人,竟是一个人。她心中也是酸涩。
“我挑个日子去看看你。”她说着,凤楼却厉声道:“你不许去,一辈子都不许去。”他第一次如此大声的与自己说话,孟凡惊的有些呆住,只见他那稍大的动作,将衣领拉了开,她一把上前,指着那伤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