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是出于政治平衡和争斗;也不肯相信他们是各家族联手、团结起来应对外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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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议论着,就来到了高朔县的县衙,衙内酒席已经摆开了。
何赐学代表行尚书台来巡检,高朔县衙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高规格的钦差,只好将酒宴办在县衙。又担心坐不开,遂将院子墙都拆了,调来全县衙役差吏来值守。
何赐学当仁不让坐上位,其他一百多号豪绅一路坐到了院子里。何赐学带的护卫冷着脸,将院子外的差役赶走:何大人身份贵重,为防刺客,附近不能有其他持械人等!
这顾虑于qíng于理倒也说得通,关键是没有人敢逆着行台做事,于是衙役差吏们听话地退下了。何赐学的护卫们则不动声色,将院子围了起来。
他们穿着厚甲,背上是弩箭,手中是小型连发弩,高壮的身子矗立在周围,像是一堵墙,不但威慑,甚至充满压迫。
这样肃杀,院子里吃酒的豪绅们也坐不住了。这一点也没有被保护的感觉,反而是猛虎环伺好吗。
周兄啊,我怎么总觉得总觉得这些守卫,来者不善啊?有个胆小的胖子悄么声问身边的人。
他身边的瘦长中年人蹙着眉扫了一眼,也觉得瘆人得慌:行台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