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陷入了极被动的境地。
你们外地人懂什么!什么通敌,反正我们是不信的!那掌柜一时激动了起来,从柜台后绕出,拍着台面:将军府的人,全都被西魏人用竹竿挑着头颅巡城了,两个孩子都下落不明!他要是通敌,至于被这样对付吗!
他这样激动,叫谢令鸢想起来宋静慈的梦境。一直以来,她始终不明白,宋静慈家世jiāo的人,看上去也是颇有君子风范的将领,又怎么会通敌?
更巧的是这事发生后,宫里也乱了起来她看了眼郦清悟,对方长睫掩映,不知在想什么。倒像是知道些什么。
大概是说了这种不痛快的话题,那顿晚餐之后便很安静了,只有掌柜在旁不断念叨,翻来覆去是当年的事,可见一次次战祸,组成了他们的人生。
待众人都吃完各自回房,谢令鸢没有走开,她看到郦清悟一个人出去了,坐在天井的银杏下。她想起正月之祸这事毕竟是和郦清悟有关系的,八岁的他被迫接受人生中的巨变,此后背井离乡。
她跟着走到天井里,夜幕高悬一轮半月,这是十月下旬了。秋风瑟瑟的冷,她开口都觉得声音在打颤:当年的事,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当初看到太后的回忆,你就很怪异。
她一直觉得郦清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