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入了四肢百骸,在周天运转着、冲撞着,她感到体内灼热,皮肤也烫了起来。随后qíng绪也似受了影响,随着心头跳动的不安,变得焦灼,她烦躁地望向少司命,对方面无表qíng,漠然以待。
又过了一会儿,那灼热才融入了骨血似的,逐渐凉了下来。
林宝诺摸着脖子,听他冷梆梆的吐字:既然你非诚心归顺,唯有以此请你配合。
他说话平音,如同没什么音调语气,而她的心仿佛是在这硬邦邦的话音中狠狠摔打,摔出无限弥漫的绝望和恐惧,逐渐攀升,淹没了整个世界。
于是再也听不到、看不到什么了。
再次回过神来,四周已一片静谧漆黑,没有枯叶被风卷着在地上刮擦,也没有树枝婆娑的摇曳不知何时,她已经被送回了客栈。
还如梦游那般,躺在g上,四周一片漆黑。她一时分不清方才是梦是幻,从g上一个打挺,跑到g头柜子里翻箱倒柜,找出客房的小铜镜,点起灯仔仔细细打量自己脖子上有清晰指痕,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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