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鸢平静地,将景祐四年发生在宫中的事,告诉了白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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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阵阵,从窗外的翠色中喧嚣传来,充盈了殿内。
阳光徐徐,却不炎热,仙居殿的清幽辟开了一隅yīn凉。
谢令鸢的话音虽平稳,事qíng却不平静,那是惊涛骇làng,尽管已沉寂了许久。
良久后,室内都寂静了下来。
白婉仪淡淡道:我知道了。
她看起来也那样平静,仿佛谢令鸢说的话,没在她心中留下半分涟漪。
谢令鸢等她回心转意。
最终白婉仪淡淡一笑,似有讽刺:原来我这么些年,不过是飞蛾一样,扑向被虚伪之火掩埋的真相。到头来,镜花水月,风把huáng沙chuī过来,就掩埋了,什么挣扎的痕迹也留不下。
这话说得真有些怆然。
她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妆镜台前,对着镜子梳妆。
谢令鸢看着她的背影,看不见她眼神中闪过的转瞬即逝的绝望。
我确实也没有必要,做这些无谓之事了。想要翻案,是不可能的。不是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需要谢令鸢劝,她知道以白婉仪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