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奉昌的禀报,曹皇后一阵烦闷,她抬手猛然一拂,将案几上的杯盏扫落在地,碎瓷断片在阳光下破裂流离。
其实她这几日没感受到胎动,本就有些郁郁,她小腹隆起比寻常有孕的女子还要明显些,xing子更是起伏不定,忽喜忽怒。此刻听了奉昌的信,更是心思郁郁了。
白婉仪坐在她身边,重新倒了杯安神茶,捧给了她:娘娘何必在意这些,您如今有龙嗣在身,贵妃德妃她们再怎么笼络后宫,也翻不起多大的làng。
她的话总有种令人信服的力量,点出了利弊后,曹皇后那股子孕期的燥气也消下去了。皇后呷了口安神茶,望着窗外风中馥郁的姹紫嫣红,握了握白婉仪的手:本宫这段时日脾气不好,也叫你难受了吧?
白婉仪轻笑着摇了摇头,抬起眼睛:娘娘有孕,xingqíng不定都是正常的。臣妾若往心里去,就是不懂事了。
听她体贴的话,曹皇后就轻叹一声,感到白昭容的手有些凉,想起她自幼贫寒,身子骨养差了点,而今坤仪殿放着冰盆,大概是觉凉了。皇后叫抱翠找了块厚披帛,给白昭容搭上。
忽然又想,其实当初灌白昭容喝下那碗避子汤,是有些激烈了。那时她在宫中仿佛孤立无靠,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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