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宋静慈博学多思,那些常人理还乱的思绪,在她心里就理成了哲学。谢令鸢的心qíng也如烟雨中的诗般,柔软起来:你富有智慧,不妨想想,若女子尽qíng去做向往之事,首先应该得到什么?
宋静慈眼帘微垂,微微一笑:这或许,是一个可以让我想很久的问题。
她抬眸,这次眼中重新有了些许光彩。在她的周身,好像朦胧雾化了一样,季老先生的容颜褪去,宋静慈的轮廓逐渐清晰。
想到她临终前去抓的那块玉佩,谢令鸢终是不放心,又叮嘱道:外物无论承载怎样的寄托,都不要过于执着了,终究记忆在你的识海里,不死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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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身形渐渐淡了。
而她们周身,仿佛如cháo水一般,那些困住他们的记忆迷城,卷着风雪,带着雾气的荏苒时光,都轰然坍塌,逐流而去。
好像温柔的风在耳际流淌,把所有的残片碎羽都chuī走。那风里夹带天女人嘱咐的话语,留在了心底。
又好像有回声dàngdàng,一làng一làng地问,以德彰道,你的道是什么?
宋静慈睁开眼的时候,又一天过去了。日暮晚霞,流光奕奕。
她的耳边,似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