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派认真,全qíng都投入在写字上,仿佛已经浑然忘我。
他们的父亲高高瘦瘦,一身粗麻深衣,平整洁净,坐姿端正如青松,向弟弟道:驰儿,字写在土中,更要写在心里。我们宋氏的家训,即便没落了,也不能忘了根骨。
宋静慈抬头望他,像是等待父亲说什么,他看着女儿,温和夸赞道:阿慈的字,心xing坚韧有风骨,快比父亲还好了。你天资聪颖,胜过驰儿呢。
宋静慈默默低下了头。
不知是否错觉,谢令鸢总觉得方才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失望。她碰了碰郦清悟:你说我是看错了么?
郦清悟的目光在三人间来回巡梭:你没看错。
真的有失望。
姐弟俩练完字,弟弟宋驰缠着她,央求出去玩。宋静慈搁下树枝:阿驰,被爹爹知道你贪玩,要训斥的。
弟弟垂下头,玩着手里的树枝,嘴上嘀咕:为什么爹娘那么疼爱你,不管你做什么都夸,你想玩也不训你。他们从来不夸我。
宋静慈看着他,良久才温声道:因为爹娘对你寄寓了厚望。他们也疼你的。
。
终究宋静慈耐不住弟弟纠缠,带他出去玩了。
谢令鸢跟了出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