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的里面,停放着一口崭新的棺材,正前方摆放着一盏煤油灯,燃烧着淡黄色的火苗,
在煤油灯的后面,靠近棺材的位置,竖立着一个相框,镶嵌着一张老人的白画像,深陷的眼窝,堆积的皱纹,惨白的脸色,戴着一顶色的圆顶帽子,没有牙齿的嘴微微张开,在煤油灯的光亮下,仿佛在冲着门口发笑,
由于大门敞开,有冷风灌入屋内,煤油灯的火苗有些不稳,抖动的相当厉害,衬托着画像阴森怪异,把我给吓得倒退两步,险些叫喊出声,
其他人全部赶来,看到这恐怖的场景,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把钟道长搀扶起来,也难怪钟道长会害怕,这么阴森的房间,突然看到一张老人的画像,是个人都要被吓一跳,
我环顾房间四周,到现在才恍然发现,这间屋子居然没有窗户,要是把门合上的话,可以说是密不透风,刚才我们在院子里,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煤油灯的光亮,
房间虽然很大,但除却中央摆放的棺材外,便没有其他的东西,
钟道长从惊吓中恢复,骂骂咧咧的道:“操他妈的,放个棺材就得了呗,居然还放了张画像,吓死老子了,”
钟道长也算是倒霉,本想挑个大点的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