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伸长了脖子叫唤的鸭子,突然被握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老钟,”
我叫了一下,钟道长没有反应,
“钟道长,”
我再次喊了一声,钟道长嘴角抽搐起来,
“老钟,你饿吗,现在开吃吧,三爷和冯超都会给你作证的,”
钟道长仿佛被吓傻了,我不禁翻起白眼,这家伙本事没多大,吹牛的脾气倒是不小,上次跟我打赌,输了还让我把他的脑袋当球踢呢,这才过去几天啊,居然又不长记性了,
钟道长回过神来,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伸出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声音特别的响亮,疼的他呲牙咧嘴,才发现不是在做梦,
钟道长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苦着脸看向桌上的辟邪法器,咽了下吐沫,又看了下我,求饶道:“赵师傅,我我”
“你丫的自己作死,能怪得了谁啊,”
我将桌上的辟邪法器收起,在钟道长的注视下,将十几万块钱扔到桌上,“我不仅捡了辟邪法器,还捡了十几万块钱,老钟你信不,”
虽然没有辟邪法器来的震撼,但十几万块钱也是一大推,看起来同样很刺激,
钟道长这下识趣了,满脸崇拜的望着我,“信,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