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蕉城县都没出去过,这下子还要跑到省城,没办法,就剩这最后一家了,去呗,”
我听到这里,翻起白眼骂道:“操,你还真去了啊,我们这离省城有一天多的路程,你都没出过远门,怎么着,摊上事了,”
冯超叹气道:“哎,别提了,我坐车赶到省城,便想要将钱送过去,可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到最后碰到一伙怪人,刚见面就对着我下跪磕头,楞说我是他们家族的嫡系血脉,整天求着我跟他们回去,说什么争夺家主继承权,你说这他妈的搞笑不,老子蕉城县的一个孤儿,去他妈的家族吧,”
冯超越说越来气,到最后吹鼻子瞪眼的,看样子没少受那帮人的折磨,
我有些好奇,问道:“那你咋成那怂样了啊,”
冯超气的打哆嗦,骂骂咧咧的说:“还不是被那伙人给弄得,他们看我不相信,便把我绑起来放到棺材里面,每隔一段时间便喂我喝鲜血,还说什么血脉激活,不知道回事,我的胳膊那里就自己长了个胎记,跟个铃铛似得,模样可丑了,”
说着,冯超便将袖子撸开,然后露出胳膊处的胎记,
让我没有想到,冯超的胎记极为熟悉,正是我那师叔的摄魂铃的模样,
我顿时觉得匪夷所思,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