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作为外人,是不便插手的,”易八直截了当地把杨福生给拒绝了,
“那我去试试,”
杨福生走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把崔连东给说动,
“你说杨福生能说服崔连东吗,”我问,
“这得看他的诚心,再怎么说,杨福生都是他的妹夫,而且私奔那事儿,都过了几十年了,妹妹想要落叶归根,葬回崔家老屋,当哥哥的,应该不会阻拦,”易八说,
有一个穿旗袍的女人从三吉典当里走了出来,那人正是芍药姐,她笑吟吟地向着一八这边来了,一看到那女人走过来,我这小心脏就变得十分的不踏实了,
“芍药姐好,”在那娘们走到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赶紧笑呵呵地跟她打起了招呼,
“那老头又来了,”芍药姐问我,
“是啊,”我应了一声,道:“做事得有始有终嘛,给他老伴迁坟那事儿还没做完呢,”
“这一次你们又没收费,”芍药姐问我,
“什么叫又没收费啊,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总共收了他一块钱,算是个意思,一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钱呢,收了钱就得替人把事给办好,你说是这理吧,”我嬉皮笑脸地跟芍药姐扯起了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