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看到马意远的面容,有着一种地下党找到组织的冲动。他激动地打开家门。还特意往外看了看,确定马意远的身后没人跟踪。马意远随杰克信步来到客厅,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套房是在十八楼。两室一厅,一个厨房,一个洗手间。作为一个单身汉,住这样的房子有些浪费。
“杰克先生。”马意远猛然转过头来,凌厉地问道:“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杰克显然没有从话里听出弦外之意,而是一五一十地交待如何被人拐带到一个农庄。“海豹”暴毙,“饥饿疗法”,如何坚贞不屈等等。说到后来被饿得实在没办法选择妥协时,杰克说不下去了。他明白。这样的话不能说,那是要死人的!
对待这个问题,杰克学会了“中国式”狡猾,避重就轻,说被人饿得奄奄一息,被当作尸体扔在野外。差点被野狗叼走,好在一位好心的老妈给了一瓶牛奶喝,侥幸逃过一劫。如此谎话,听得马意远心里直发笑,老外诚实惯了,连谎话也不会说。
马意远并没有仔细去倾听杰克的遭遇。其实,自从他走进这间房间,杰克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绝对不会让他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杰克先生,您辛苦了。来,让我们为我们的事业干杯。”
马意远